和空姐做愛,只能用刺激新鮮形容;但一般人只能想想而己,就像你現在看到“空姐”兩字,就想起高挑的美女們穿著制服、秀發往後整齊梳攏、細致的化妝和點了名牌口紅的朱唇,拖著行李走過,身邊散發的淡雅香水味……我不相信你不會心動。我也不相信這個夢想就在我身上實現,而且還真的是在飛機上。
那次去洛杉矶談完生意回台灣時,坐頭等艙,由于淡季,客人少,只有一兩位空姐輪流serve。入夜後,另幾位乘客早已沈沈睡去,只剩我一人獨醒。
剛好因爲那幾天的時差而有些頭疼,便找了空姐過來,要她幫我送杯coffee。
“葉先生!你的coffee。”
我瞄見這個靓姐的名牌上寫著“童寶華”約165公分的身高,明亮的大眼。這家號稱“台灣之翼”的頭等艙空姐果然是挑過的。
“謝謝。”
我伸手接著熱騰騰的杯子,不小心燙了一下手肘,正好碰到她彎下腰來,凸挺在我身邊的胸部。
“啊!”
她不好意思的輕輕叫了一下,我連忙向她道歉,但她並未露出不悅之色,看來是基于這個行業的禮貌吧!她用淺笑說明不在意,還利落地拿紙巾幫我擦手。
“sorry!”
明顯的看出童寶華有點心神不甯。
“你的名字很好聽,有英文名嗎?”
我趁機和她搭讪。
她看了看自己的名牌,似乎知道我偷看過了,她眨眨眼說:“可以叫我Meg,梅格萊恩的Meg。”
“我叫Clark。”
我稍微介紹了我自己,也和她小聊了一下,知道她住板橋,大學畢業後當了一陣子女秘書,兩年多前考上空姐剛到頭等艙服務不久。
結束短暫對談,童寶華向我點個頭,表明自己要去備餐室整理餐具。
我看著她的背影,綠色的窄裙下有一雙修長的美腿。我回過神來試著想睡一下,沒想到剛才喝的咖啡正要發作,腦袋太清醒,眼睛一閉都是童寶華細致的臉蛋和制服下姣好的身材,旁邊的旅客都己睡死,只有隆隆的鼾聲和飛機悶悶的引擎聲合奏,我想起某位常做商務旅行的朋友聊過,有些頭等艙的空姐會提供另一種服務的,只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豔福可享,于是起身往備餐間走去。
童寶華在小小的備餐間裏,背對著我在整理餐具,她聽見我的腳步聲,轉過身來,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說:“葉先生,還頭疼嗎?”
她關心的問著我,我點點頭,她好像忽然想起我方才碰到她的胸部,鵝蛋似的臉上泛起一陣嫣紅。
“Meg,我有點發燒。”
我撒了個小謊。
她居然走過來摸摸我的額頭。
“沒燒啊?”
她莞爾一笑,彷佛看穿了我的惡作劇。
這時飛機突然晃了一下,她一時沒站穩,結結實實的整個人,跌在我懷裏。
我的生理反應迅速而明顯,西裝褲裆裏的硬物,恰好頂在她柔軟的重要部位,我的白襯衫領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紅。
很意外的是,我們倆都保持不動,仿佛是種時間的凝滯,我聞著她好聞的發香,輕輕地抓住她的小手。 我低頭親吻了她濕潤的唇,她沒有躲避;我輕輕咬著她豐厚的耳垂,她沒有抗拒;我沿著制服的裁切線探入她兩峰之間深邃的溝澗,她只是氣更喘了,就連我拉她的手貼在我堅實的褲裆上,順時鍾方向劃圈,她也只是臉更紅了。
迅速通過一、二壘接下來,只要再踏一下三壘的壘包,確認一下她的反應程度,我就可以確定滑回本壘的時間和進壘角度。我溫柔的半掀她的窄裙,可以感覺她和我胸口相貼的急促心跳,探進她的幽谷邊緣,隔著絲襪在她兩腿之間,竟然還可以感覺到滲出一大片滑黏濕濡。
女人的反應告訴我,她准備好迎接我這個男人滑入她的本壘。
她還是不發一語,童寶華伸手關了備餐間的燈。于是我和童寶華就這樣,在只有布簾虛掩的小備餐間結合彼此最私密的器官。隨時都會有人闖入的刺激感,令我緊張而又亢奮,幸好頭等艙客人不多,又都睡得爛熟,別的空姐也都輪班去睡覺了,但也不可能衣衫全解。
我解開童寶華的領口,拉下她的紫色胸罩一側,咬吻她豆大的乳頭,她忍住氣卻輕輕的哼著聲,一面享受我的侵襲,一面伸手下去解開我的皮帶,褪下我的西褲和底褲,我早已充血堅挺的渾重巨棒,被她的纖纖玉手掏出,深褐色的龜頭上早沾滿晶亮的分泌物。她蹲下身先用濕紙巾幫我仔細清潔,我終于打破沈默:“你爲什麽肯跟我?”
童寶華停止了手邊的動作,擡起頭來看著我幽幽的說:“因爲你長相和個性,都好像我男朋友而且……你好溫柔。”
原來如此,我知道她需要,不要再問自己是不是獲得額外的服務,現在蹲在我前面的就是一個和我一樣的寂寞的人,一個四海爲家、難得獲得慰藉與感情的空姐。
我點點頭撫摸她的發,解開她整齊的發,她原本齊肩的秀發如瀑灑下。
“不要弄亂了。”
她提醒著。
我油然生起一股愛憐之心,緊緊的抱住她的粉頸,彷佛知道了我的暗示,身體前傾、微啓粉色的雙唇,爲我把包皮褪至根部,我順勢一送,將青筋暴怒的陽具,挺入她的小口。
她輕輕的咳了一下,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頂到她的舌根。
“寶華,對不起,我會慢一點。”
她點點頭,繼續爲我品嘗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,她吞吐的速度不快,似乎有些生澀。但我已感到一股興奮,從背脊傳導至腦門。
我一面律動,一面問她:“和你男朋友有幾個月沒做了?”
我實在很笨,她當然沒有回答,因爲她正在爲我吸吮,不過我感到她的手,在我的兩粒陰囊上緩緩的扶了三下,我知道這就是答案,難怪剛才探她裙底時,濕得這麽快。
“你很smart哦!”
我頑皮的誇了她,她擡頭露出可愛的眼神,吞吐的速度愈來愈快,我突然很想在她口中和臉上發射,忖算自己這一個月在國外也忍得夠多了,累積量應不少,可以有兩發以上的水准。待會第一發控制一下、少射一點就是了。
童寶華似乎看出我的心思,射在嘴裏可以漱口,射在臉上可以補妝,但制服弄髒可麻煩大了。她順手拿了條毛巾擋在領口和胸前,我的腰愈動愈快,她的舌尖在我的最敏感頂端遊移,我知道要憋一下以免射出太多。
“我要出來了。”
她點點頭,我“嗯”的一聲,第一次和第二次發射在她的嘴裏,第三次抽送時,我快點拔出來輕輕“啪”的一聲,射在寶華打上粉底的細致臉蛋上,之後再射出一波後,我趕忙忍住。
“你是壞蛋。”
白稠的精液從寶華的面頰和嘴角滑至胸口,她趕忙用毛巾拭去。我居然射在這個優質空姐的臉上,心中狂跳不己,看著昏暗中的寶華,更有一種朦胧的美,我只想快點和她做最緊密的交合。
“不用休息嗎?要不要喝口水?”
寶華從餐櫥中拿了一杯水給我,胸口兩座小山上下劇烈起伏,大概不能叫出聲,讓她覺得很不能盡興,我一飲而盡,再讓她握住我仍硬挺雄壯的陰莖,回答了她的問題。我讓童寶華半靠在備餐台上把她的窄裙往上撩起至她細細的23腰,扳開她的雙膝,用指甲尖劃開她的絲襪把她紫色的絲質蕾絲內褲拉至腳跟,伸手尋探進入的花園開口。
她的陰毛濃密早已濕漉一片,我再用龜頭直接摩擦她的陰核,她咬著嘴唇,像是舒服又難耐,我正長驅直入最後的堡壘,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保險套體貼的爲我戴上:“sorry,快樂但小心一點。”
她恬靜的看著我,眼睛水汪汪如鏡。我一陣感動,扶著自己的肉棒,往寶華粉色的皺褶開口挺去,她一陣顫動我馬上感覺到美女的體熱急劇上升,我用手指先伸入蜜洞中反複抽送,蜜汁不斷流出,她雙眼微閉彷佛正要享受一季的高潮。
我側著身子把童寶華的領口再解開一些,拉下她整件胸罩到腋下,剛才被我碰觸的雙峰昂然跳出,她暗紅色的乳頭已翹起,是我最喜歡的乳型,我再度品嘗她乳房柔滑的肌膚,她被我壓得上半身往後仰,美麗的烏發在腦後性感的晃動,我一面吮她乳頭四周突起的顆粒,一面搓揉,再用手指輕摘挑起。
她在我耳邊細語吐氣如蘭:“快進來,有人快來接我的班了。”
我在兩人下體摩擦之際,彷佛聽見漬漬水聲,知道這是最好的enter時機,雙手扶起她的臀部,她挺腰相迎,我握著我的武器,左手撥開她的陰唇,輕輕踮腳,再用力一挺,只聽見“噗叽”一聲,順利的進入她的體內。
“哦……”
她試著不出聲,卻還是忍不住悶叫了一下。
我故意輕輕的問她:“hardenough?”
童寶華的空姐制服早己半遮半解,忘情的答:“keepgoing……”
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、退出、再進入。性器官的黏膜牽動是人間最性感的拔河,一對只有下半身半裸露的男女,讓最原始的性器官摩擦生熱。童寶華的洞穴很緊,應該還沒有多少經驗,我一面抽送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並隨著簡諧運動輕晃的右乳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我……快……”
童寶華呓語起來,靠著餐櫥邊緣,我輕輕抱著她的腰作她的支撐,她兩腿擡高緊箍在我的腰部,她落空的腳踝還穿著米色的高跟鞋,我用整個手掌愛撫她修長的大腿內側,她兩腿夾得更緊,我的肉棒幾乎無法前後律動,只好更加把勁做抽送。她制服上的名牌已隨著我的衝刺而有些松動,“童寶華”三個字在我眼前隱約出現。
“啊……”
她終于忍不住嬌呼出來,“我……我來了……對對……碰到G點了,收縮得好快哦……一次……第二次……哦……”
聽到她低沈卻陶醉的叫床聲,我不禁興奮而抽送得更快更深,她也伸手下去撫愛把玩我的陰囊:“你……比他粗……插到……頂到子宮頸了……”
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搗,童寶華朱唇微張:“葉大哥,從後面好嗎?”
我當然也喜歡換個不同的姿勢,在幾萬英尺的高空上,有誰知道我和童寶華運動的比氣流更激烈呢?
我緩緩退出她的身體,兩人的體液仍緊緊相連,我讓她翻過身來,對准夢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滿愛潮的入口,從後背位騎乘上去,她的手攀扶在牆邊的把手上,兩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後拉扯,我的肉棒彷佛在她的體內拼命脹大,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該有多好,我心裏想著,一手攫住她終究還是飛散的秀發,一面往深處狂頂。
“好……我喜歡這個……從後面……”
我一面挺腰律動,一面湊到她的耳邊問:“我們在做什麽?”
她早已香汗淋漓地小小聲的回答:“做愛!”
我繼續問問題,故意挑逗她的情欲,也爲自己助興:“男女做愛又可以用哪些動詞代替?”
她又紅了臉,我動作減緩,親了親她細細的眉毛,感覺她又在收縮了:“你每說一個我就多抽送一百次……”
她生怕我停下來,沒法讓高潮繼續,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兩個字:“行房”、“上床”我又開始加快速度鼓勵她繼續說:“還有呢?”
寶華害羞得搖頭。
“我幫你說一個好了,性交。”
她又在夾緊雙腿:“交配……交合……”
她知道不說,我會停下來,從這麽有氣質的亮麗女孩的口中說出:“fuck……”
我感覺快要再次射出來,一定要和她同時高潮才算完美;所以一面再追問:“那我在fuck你,還可以怎麽說?”
我拉著童寶華的手,去撫摸我們性器充血交合之處,她已經有點losecontrol,我知道她力氣快放盡了,但還是說了出來:“你在……上我……操我……幹我……插我……”
她換了口氣,講出這個絕色空姐從來沒說過的話:“你好硬……你騎了我好久……你操得我好濕……”
我再也忍不住這種激情的言詞刺激,將童寶華翻過身來,用立位再度操入她的深處,我抽送了上百次,童寶華早就被我頂得語無倫次:“從來……他都沒有讓我這麽high……”
我知道她要達到最後的高潮,但我要和她一起:“寶華……你是我上過最棒的girl。”
我猛力一抽再一挺,再往深處傾盡全力用我的硬棒摩擦童寶華的陰道壁:“要射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好……我也來了……來了……”
我感覺龜頭迅速的張開,一道又一道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噴射出來。
“哦……我要你的sperm……你射了……我收縮了……”
我體貼地停留在她體內大概三分鍾,才把自己的巨棒連套子一起抽出來。童寶華看著套套的頂端,蓄積了這麽多的白色精液,又羞得低頭不語。
我抱著她,給她一個感激的吻。一切歸于平靜,好在另一個空姐睡遲了,晚了一個鍾頭才來交班,這時的童寶華早已重新補妝,一頭秀發又梳好一個整齊的髻,制服的領口,彷佛還有些汗水,但我看到的是她略略松動的名牌。趁交班的空姐還在機艙另一頭整理東西,我走到童寶華的面前,幫她把胸前的名牌調正,名牌後的乳房,上個鍾頭還遊移著我的雙手。
“謝謝你。”
我發現我似乎愛上了她的眼晴或是愛上了她。
“也謝謝你一個難忘的回憶。”
她道聲晚安。
“等一下。”
我執起她的手,塞了張紙條在她手中,她淺淺一笑,眼裏有道奇異的光芒,“你知道我們該怎麽再聯絡。”
她點點頭,走回她們的休息室,我知道,我們會在台北的某個咖啡館裏再相逢。